我的自作聪明,让我对自己又有了一个新认知。
这位美女是被我给调醉了。
“你给调个醒酒的。”我扯了扯领带,有点紧又有点热。
“经理,这里没有糖和白醋。”伙子无语地看了我一眼。
“要那些东西做什么,我要你弄杯醒酒的。”我把人给弄醉了,总有点不好意思。
伙子咂巴了几下嘴,“白醋白糖和清水1:1混合,喝下去快速醒酒的。”
闻言,我才恍然大悟。
在夜色干了好几个月了,都还不知道有这种醒酒的方法,简单又方便。
不过,夜色不是饭店,没有最为普通的白醋和白糖。
我从美女的随身包里取出手机,发现需要输入密码,干脆拿过美女的大拇指来了个指纹解锁。
成了。
找到最后的联系人。
我一看,郁闷加无语。
怎么绕来绕去,又是她!
“你来打这个电话,告诉对方她朋友喝醉了,让她过来领。”我把手机递给伙子,就离开了吧台。
后面的事情,我不关心。
眼眸深处,划过一道暗昧不明的光。
要不是那个女人,我会打那个赌吗?
只要想到今下午在养老机构遇到的那个老头,也就是我血缘上的爷爷跟我的那些话,我都恨不得把那个女人丢到非洲去。
可是在那之前,我必须成为强者。
一想到那个赌约,我的眼神愈加深邃。
如果我做到了,那个糟老头不止认可我母亲,还会把我的妹妹送到国外最好的医疗机构去做后期的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