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嘤嘤嘤,雄父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明明是最像他的崽子。”
我气得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但是可恶,我确实是因为唐乐奇画的大饼才一直这么信任他,所以完全无法反驳。
视频中的雌父表情未变,“乐康,是雄虫,天真一些很正常,更何况唐乐奇接近他本就心思不轨。比起这个,中央星为何把唐乐奇放了进来才是最重要的吧,我记得这几年负责守卫中央星的就是你吧,曲迟上将?”
我伸手拦住岚的肩膀,对着视频指了又指,“难怪录视频这个这么喜欢顶雌父的嘴还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小心眼的样子和唐乐和那家伙简直一模一样。”
岚又揉了揉我的头,在我的抗议中关掉了视频,他说:“开会之初大家以为唐乐奇可能是真有什么隐情,毕竟涉及岸远上将。中央军部甚至考虑过派一名上将去和唐乐奇磋商,因为岸远上将的牺牲真的是意外,当年那个星盗头子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缠之辈,岸远上将接下这个任务,也只是因为他要消灭的另一伙星盗刚好也在那个星域附近,可谁能想到…但随着各种证据指向唐乐奇可能不是虫族后,事情的严重性就不一样了。虫族上一次被外族搅得这么风雨不宁的时候,都是好几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那我能派上什么用场吗?”我指着自己,心中跃跃欲试,被一句“乐康还没解除是唐乐奇同伙的嫌疑”给打击得焉了。
我双手搭在岚的肩上,任他把我拖着走,脸就贴在他背上不想抬起来面对着残酷的世界。
当了好一阵鸵鸟,我才想起一件事来,“岚,岸远上将就是雄父第一任雌君吗?”
“是的。”
我直起身,打开光脑搜索了一下,被惊得发出惨烈的尖叫。
“啊,他!我见过!唐乐奇他在军医院里就用的这张脸!”
岚仿佛也被我吓到了一样,抱住被吓到蹦来蹦去的我又想安抚又想追问,一时间跑操场上我和他纠纠缠缠的,好一出雌有情雄无意的大戏。
但是我心中是真的慌啊,岸远死的时候我雌父都还在不知道哪个边缘星奋斗呢!突然发现自己不久前才见过一个死了快五十几年的雌虫,那滋味可不要太酸爽。
唐乐奇那家伙心理素质是真的高啊!顶着死去的雌父的脸出来办事!
但是电光火石之间,我又想起一件事,这迫使我不得不冷静下来。
“唐乐奇,会不会真的就是岸远上将啊?我记得他的下属称呼他为将军。”
岚的下巴在我的头顶上蹭来蹭去,“不可能,岸远上将是绝对不可能伤害唐皇公爵的,也不可能像唐乐奇那样为了逃离生殖中心主动勾引雌虫。而且他留下来的影像里也是标准的雄虫的外表与长相,和岸远上将差别太大了。”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但是唐乐奇都能存在了,死掉的雌虫复活还能捏脸就感觉也不是没有可能。
“等一下。”
我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不禁开始串联唐乐奇与我相遇相识的始终。
我认识唐乐奇的时间也不长,就半年时间,那段时间我忙着每天去参与各种活动,不是雄保会来邀请我,就是谁家位雌虫来要邀请我,说是搞什么未成年雄虫的社会化引导,实际上就是相亲。因为我拉黑了军部雌虫,这些军雌就想尽办法撺掇他们家里办这种东西,然后再和我“偶遇”,死缠烂打的,让我对军部军雌的印象直线下跌。
我遇上唐乐奇那天也是这么个被军雌算计的情况,厌烦这种把戏的我直接离开了会场,跑到一个只对雄虫开放的会所求清净,结果一进门里面喧闹的像什么蹦迪现场,仔细一看是有一个雄虫在那里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