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证据?”
黎枫露出一抹深谙的笑,瞥了陆宴北一眼,“哪怕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苏黎,恐怕他也会选择间歇性眼瞎耳鸣。”
林演尧:“……”
这不摆明了就是护犊子么?
“老大,该不会对苏黎还抱有那种想法吧?不过两天就跟楚晴领证了吗?”
黎枫瞟了眼林演尧,“皇帝都不急,急什么?”
“我……我这还不是关心他们俩吗?”
林演尧眼睛里闪过一抹心虚,却飞快的敛了去,转而控诉黎枫道:“倒是,一个给人当哥的,亲哥啊!瞧瞧现在什么态度,一副巴不得两人不成的样子,楚晴要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现在伤心至少还有个退路,等将来结婚了再伤心,那可就连退路都没了,我可不想将来替这两人打什么鬼离婚官司。”
“……”
这还没婚呢,就被诅咒上了!
服!
“没这么给人当哥的。”
林演尧还是有些不服气。
黎枫瞥他一眼,眯了眯那双高深莫测的狐狸眼,“老二,好像很关心我们家楚晴的样子?老大,觉得呢?”
陆宴北闻言,只淡淡的扬了扬眉梢,把目光飘向了落地窗外。
对于他们两人的谈话,一副完不感兴趣的样子。
又或者,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留心听他们俩的谈话内容。
他的目光只落在窗外不远处的夜宵大排档那。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坐在大马路边,举着啤酒瓶,咬着烧烤串,时而手舞足蹈的女孩,就是前不久被他遗弃在路边上的苏黎。
这会儿她还裹着他那件长风衣,若陆宴北没估算错的话,衣服上恐怕早已沾满了油渍。
陆宴北漆黑的眸色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