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知道,苏家还有一个叫苏明的!走!”
李桥拂袖离去,对苏明的恨,自此而起。
纵然千般不忿,李家的人也不得不带着尸体,灰头土脸离去。
苏明不去管此人如何而死,完全没有必要。
这时,苏远走过来,将地上的一袋金子捡起,向苏明说道:“要不再派人将这金子送去?”
本以为几年的家底,就要化为乌有,没想到又是老二力挽狂澜。
县令陷害不成,面子不能拂尽。平民百姓还是觉得“官”字太大。
“不用!我方才用言语震慑徐廉。使徐廉忌惮。若再将金子送回,恐让其觉得我们底气不足。”
苏明摇了摇头,今日一睹,外加县里的传言。苏明对徐廉了解的七七八八。
“毕竟是官,我们不好得罪。”
苏远向苏明提醒道。
“徐廉反复无常,贪婪不知足。今日之事,正好告诫父亲、兄长。游走于权势之间,若跃舞于刀尖之上。能尽信者,唯有自己。”
苏明反过来提醒苏远。
“为父明白。我们苏家,就明儿一人知大道理。”
苏远抓住苏明的手,将苏明拉入酒庄。
他目不识丁,哪能明白苏明的深意?
酒庄内,整齐堆放着数以万计的酒坛。
整个布局,非常有规划。
酿酒的每个工艺,分配着不同的工人。
庄园内分布着许多地窖。这几年,西阳酒庄封酒数万坛,皆藏于地窖中。
有五年开窖的,有七年开窖的,有十年、二十年开窖的。
苏明需要判断这种酒窖藏几年,味道最浓。他也希望苏远、苏澈能另辟蹊径,酿出更好品种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