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的？”
青黛也有些解释不出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像是这个掌柜的说的。
“那些东西上有一股气息，让人很不舒服……就好像是怨气一样。”
青黛也形容不出来那种抽象的感觉，但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寒。
“这条产业链要是真的与那活婴案有关系的话，最起码也发展了小十年，细思极恐，那些不明所以的长期客人们很有可能还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徐杜衡有些担心青黛会引起某些共情，轻轻的拍了拍青黛的肩头。
“暂时还不要想那么多，我们继续查。”
青黛蹙起纤细的眉头，骤然惊惧的瞪大了眼睛，双手合掌一拍。
“他刚才是不是说有两个快要生产的孕妇？”
徐杜衡也很快的反应过来了，正在这时，都越脸色不太好的走了出来。
显然对方是有些难缠的。
“这家的掌柜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徐杜衡开口：“怎么？”
都越摇了摇头，抿着嘴角。
“他推荐我订周期的，每个月都能送来丹药，订钱是五百俩，订三年。”
青黛怕自己听错，有些诧异的破口而出。
“这里还有会员制？”
徐杜衡和都越双双侧目，看向青黛，疑惑的发问。
“会员制是什么？”
青黛尴尬的捂着嘴角，讪笑的摆了摆手。
“没什么。”
徐杜衡转身对着都越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