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是,兄弟三个人好像对自己最不感兴趣的就是左见远了,自从那天晚上跟他说过话之后,一晚上再没搭理他。
晚上睡觉时他才知道,这个卧室是左见谦的。左见远不喜欢自己晚上休息被人打扰,左见霄除了有时回来操他,其余时间都是在外面,不过他外面有的是大波女人。
萧观正乐的清闲,反正左见谦看起来比其他两人好相与多了,左见远感觉喜怒不定,标准的神经病总裁,左见霄就是有暴力倾向,左见谦虽然看着也不像好人,笑面虎一个,但起码生气能看出来。
他躺的地毯都是一天一换,因为他一天最少被上一次。每晚需要他自己去把全身洗干净,把新地毯重新铺好,才允许睡觉。
晚上左见谦有看书的习惯,萧观趴在一边没事干,正好问问。他先是假装咳了两声,瞄了瞄左见谦,没搭理他。他又用气音悄悄喊了一声:“哥哥。”
左见谦转过头,看着他探出半个脑袋在床沿,问:“做什么?”
“你在看什么书啊?”萧观先扔出个问题,看看左见谦对他的耐心。
“解剖的。”左见谦低下头看书,不看他。
好,回答了,看样子还可以,自己灵魂的魅力还是很足的。
他清清嗓子:“哥哥,我能出去吗?”
左见谦慢慢转过头,盯着他不说话。
完了,精准踩雷。
“我是说,我能g曲儿给你听吗?”这波属于降智救场。
“你不能出去,你会跑。”左见谦把书翻过一页,没理会他那句乱七八糟的话。
“我想shopping。”萧观手里玩着毯子上的小花。
左见谦转头,看他趴着噘着嘴,面无表情:“你要买什么?”
“果冻,薯片,冰淇凌,小蛋糕......”萧观欢快地坐起来,掰着手指数。
“除了吃的。”
“睡了。”萧观用毯子盖住脑袋。
左见谦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萧观以前都是活死人的表情,不踹两脚是一点也不动弹,就像破布娃娃一样,但是现在...
“萧观。”左见谦放下书,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是要给我唱歌,唱吧。”
“大晚上的别扰民了。”萧观后脑勺对着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