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陈可不断大口喘气,一手扶着楼梯,一边准备伸手掏出钥匙开门,伶仃细瘦的双腿软软的没有了丝毫力气。
门被粗暴的打开,一双骨节分明带有粗茧的手死死的扣住门框,门框上的灰尘劈头盖脸落了陈可一身,高大壮硕的男人笑容爽朗的掂着一团白色的布料从室内钻出来,健硕的身躯站在陈可面前,硬生生衬得陈可小了两圈。
沈川涯一把搂住陈可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炙热的气息不断从旁边传来,陈可不自在的伸手想要推开他。男人突然俯身朝他压去,轻轻嗅闻陈可身上的味道,片刻后又神情自若的放开陈可,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小可,你最喜欢的炸鸡放在我的桌子上。”
陈可面容烦躁,本就湿漉漉的裤子现在更是冰冷的要命,紧紧黏着肉棒的内裤潮湿粘腻。他只想赶快上厕所和洗澡,根本没有心思在门口说话,他一把推开沈川涯,贴着门缝钻了进去。
身后的男人低头用手捂住自己的面容,微不可察的痴迷阴沉的笑容在脸上慢慢荡开,高大的身躯缓慢附身,粗粝的舌头中银光一闪而过,他伸出手附在嘴前,从指尖到指腹分毫不落的舔遍不经意间触碰陈可裤子的手,抬手将脸附在手掌深嗅,“骚婊子,一股逼水味儿。”
宽阔的寝室内整洁干净,空气中充满炸鸡的香气,几双鞋子胡乱的摆放在其中一个床位面前,凌乱的桌面上零星散落着几团揉捏过的卫生纸,酸软的身子爬上陡峭的床梯时根本没有力气,只得一点点蹭上去,敏感的小鸡巴被蹭的东倒西歪,这简直不亚于一场淫虐的酷刑。
“怎么找不到了,内裤呢。”陈可崩溃的抓抓自己的头发跪在床铺上,他身子一酸,斜斜的倒在松软的床垫上,欲哭无泪的面对着墙壁,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已经在翻找的过程中被蹭掉了大半个。
已然全部被腺液和精液打湿掉的内裤显露出里面洁白的内里,透明的廉价的内裤紧紧裹着松软的屁股,消瘦的背脊下衔接了一个圆滑的弧度。没有一丝毛发的淡粉色后穴在透明内裤的包裹下随着话语紧紧缩着,丝毫没有缝隙。
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的站在床铺后方,高挺的鼻梁差一丝就能陷入前方毫无察觉的陈可的后穴中,甜骚味儿传入鼻腔中,粉色的,没有一丝毛发的,黑影看呆了,一动也不动,突然隔着床边的栏杆轻嗅略陈可略带骚味儿的内裤,轻轻的呼吸打在钢制的床框上,人影紧握旁边的钢制管子,紧张激动到好像要把钢管捏碎。
他故意发出了一声响动,饶有兴味地盯着慌慌张张拉过被子的陈可。
陈可看见站在他面前好像一堵墙一样的沈川涯,应该,没有看到吧,他不确定的想着,随即又想到自己没有找到的那件东西,半坐起身斜斜支着枕头涨红了脸,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对着面前的人影说,“能不能借我一条内裤穿,我会给你买新的。”
沈川涯转身一句话也没说,快速的朝柜子中拿出一条崭新的黑色内裤。他挠挠头,爽朗的朝着陈可笑着说,“这件是新的。“随即又尴尬的摸摸鼻子,转过头不去看他,”就是尺码可能不太……“
陈可一下子就听懂了沈川涯没有说完的话,他气愤地一把夺过黑色的一小团,胡乱揉捏在掌心中,虽然心中奇怪为什么这么轻薄柔软,但还是怀着被人看扁气愤的情绪跑进了浴室。
黑红色的巨物从宽松的运动裤中弹出,本该是附满黑色毛发的下体,现在却空无一物,上面只留下大片尖锐的毛根。沈川涯摸着半勃的肉棒,不在意的紧握着大如鸡蛋的睾丸,腥臭的腺液流在青筋外露的狰狞肉棒,赤裸着下身挺着不停向外射精的肉棒,打开柜子掏出一团白色的物体,本就粗劣的内裤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频繁的行为变得破破烂烂。
沈川涯坚毅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无比,他低低粗喘,一大团白色精液射在已经附满了肮脏腺液的内裤之中。
浴室中白雾缭绕,地面满是随意散落的衣物,陈可光着脚赤裸的站在花洒下方,双脚不安的动了动,神色纠结的看着手中薄软的一个黑色丁字裤,他没想到看着阳光爽朗的沈川涯居然会穿这种东西,但他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个人爱好。
陈可心一横,还是穿上了在他看来只有av女优才会穿的丁字裤,他神情有些恍惚又南燕同情,没有想到尺码不大不小正正好,难道他看着那么人高马大实际上是个小弟弟。
两颗绑带上的钢珠浅浅的陷入紧闭后穴的上方,黑色的两条细带紧紧包裹住绵软臀部,浑身的肉好像都聚集在了大腿和屁股。陈可大大咧咧的扣扣陷在股缝的绑带,没有注意在他身后的门已经悄然打开了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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