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不急不缓,就是一直响着,扰人清梦。
啊啊,好想把人直接给丢到外面啊。
但是不行。
他们现在是同伴,是她的下属,又遭受了那么多,她又怎能伤害他们?又怎能……将自己那样的情感,加在他们身上?终归,是自己的问题罢了,不能连累他人,绝对不能。
“我起了,请等一下”
雀极快地收拾好了昨晚留下的一片狼藉,端正地坐在主位上,调整好了表情,再次确定自己没有什么遗忘的、能让人看出端倪的痕迹,这才让门外的人进来。
然后,大脑的一根弦,断了。
这人谁?
雀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男子,藏蓝色的发,暖金的眼,黑色的眼罩覆盖住了小半张脸,却也未能减少一分的容姿。单看这张脸,确确实实是烛台切光忠没错,当时一个来给她们上课前辈的近侍就是他,那貌似牛郎般的模样可被其他的妹子们谈论了好久,是以印象十分深刻。
但是吧……
但是吧……
这胸是怎么回事?
怎么人人胸都比我大?
你到底是小哥哥还是小姐姐?
小姐姐的话我可以埋胸吗?
许是雀的视线太过热烈,烛台切光忠放下手中的食盘,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啊啊这个,是那个人想的,他说……”
每天去买牛奶太麻烦了,还不新鲜,烛台切,不如你来吧?
不愧是擅长做饭的刀啊,奶水味道还不错嘛。
母牛不就应该栓在牛棚吗?
你看看你这个模样,也只能当一头奶牛了。
啧,真不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