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秦之境,土改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

    大乾凤鸣宫内,亦是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辩论。

    “陛下,武威水师此去已有月余,如今却无一次军报传回,说不得出了什么差错。”

    “臣请陛下,即刻增兵,以防凶险之事发生啊!”

    “荒谬!我大乾武威水师配备五牙大舰三十余艘,北宣的那些渔船于海面之上,根本就是望尘莫及!”

    “何来凶险之说!”

    “若真出了差错,你个匹夫,能担得起责任吗!”

    “裴司空,这是在朝堂,莫要放肆!”

    皇位之上,南乾女帝安然自坐。

    她略带褶纹的脸面之上,面色平淡,不断散发出丝丝冷冽和威仪。

    “武威水师船坚兵精,亦有谢卿坐镇,朕放心的很。”

    闻听女帝发言,朝堂正中,谢穆脸上闪过得意。

    裴振谏言增兵,不过是想让他儿子,也去战场捞些功劳。

    毕竟。

    这位裴司空的儿子,前不久出使北疆,不仅一无所获,就连皇家的郡王都折在了北疆境内。

    如今想抢他儿子谢鸿畅的功劳,他又岂能坐视不管。

    裴振闻言,旋即眼观鼻,鼻观心退到一旁。

    身后。

    裴安济见状一脸急色。

    秦军兵容之盛,水师这么长时间渺无音讯,绝对是出了大事。

    他本想再偷偷拉一拉前方裴振,示意他再多加据理力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