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待我们见皇上时再讨说法。”
“一介草民见什么皇上?”
“啊,草民怎了,草民就没有说话的地方了?”
“没有!”
史长风气得脸色发红,青筋直冒,额头上的汗也流了下来。
这时,囚车内的秦江月灰着脸说,“贤弟休与徐大人理论,他是奉诏行事。你去通知秦府的人让他们找皇帝说明情况。”
这句话提醒了史长风,他冷静下来,觉得此事只有找自己的姑母,让她讲清事由,找皇上澄清此事。
说话间,侯长海从西面飞奔而来。
“秦帮主,”见秦江月被囚在笼车里侯长海非常震惊,“几日不见,竟发生如此之大事?”
“有人陷害我,说我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有证据吗?”
“没有。”
“没有证据就敢抓人,真是黑白不分了呢!”侯长海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有圣旨吗?”
“有!”
“有?”侯长海愣在那里一时间很迷茫,“皇帝被人骗了?”
“还用问吗?”秦江月道,“后夏谁说的算?”
“我们怎么办?”侯长海越发焦急,“我们不能这样束手待毙吧?”
秦江月让侯长海到他的身边,小声说道:“去宋府。”
“去宋府?”侯长海心下暗忖,“秦帮主让我找宋之云?”
“眼下只能这样了,”秦江月小声对侯长海道,“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吴阶,现在,我们只能借用她的关系进行打点。”
侯长海点了点头:“好吧!我这就去。”
“那边怎样?”秦江月接着问道,“找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