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写了很多封报平安信,信的末尾都会附注一句盼望回信。
她一封都没有回。
打去的电报,也不知道她看到没有。他推测,应该是没有。
因为他曾经拨过三次她单位的电话,一次都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他心里有气,却不愿与这个年轻倔强的姑娘赌气,每月按时将自己的津贴打给她。
八个月后的早晨,他收到一封紧急电报。
连夜赶火车回去看到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他不信,揭开看,只感觉心好像空了。
她死后三年,他都尽心尽力工作,只有工作才能让他像个人。
后来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照顾他的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根本离不开她。
一离开她就会莫名其妙生病,濒临休克。
周围人都在说,孩子离不开她,逼他娶她。
她一个年轻姑娘,不能没名没份地跟着他。
他最后为了三个孩子的命,被逼无奈,只能和她合作,假结婚。
她欢天喜地同意了,过后对他百般勾引。
无论她怎么勾引,他都不感兴趣,甚至无比厌恶。
他发现这女人有古怪,总是在与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事物的‘系统’说话。
他当时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误以为她是精神出了问题,后来差点害死自己孩子。
那女人表面功夫做得好,人前善良可亲言谈得体,人后暴躁易怒动辄哭闹,死也不肯离开。
他忍不了她,提出与她和平离婚,财产对分。
她不同意,当天夜里,最像生母的老二急性出血,送去医院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老二救活后,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全身骨头断裂,永久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