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季今天在这儿,所以还真是特期待。
“这是什么相声?”马季在边上问王好为,“我没听过这相声。”
“他自个儿写的吧。”王好为笑眯眯的回答。
说话间,江弦已经站到了台中央。
“哎,我来跟大家说个事儿啊,我昨晚做了个梦,我这梦啊!特别奇怪,我梦见我这五官啊,从”
“哟!”陈佩斯上来了,“脑袋,您还认识我吗?”
“我可不敢认啦!请问您贵姓啊?”
“我姓眼。”
“百家姓有您这姓吗?”
“头一个就是啊,赵钱孙‘眼’。”
陈佩斯扮着鬼脸儿抖包袱,抖得那叫一响亮。
在场的人全都笑趴下了。
马季也快笑飞了,这什么东西?
陈佩斯这眼睛上去,葛尤这鼻子紧跟着上去,耳朵是朱时茂,嘴是陈强老爷子。
“你们俩热恋的时候,总是亲亲热热,互相吐露爱慕之情,靠什么呀?”
“靠什么?就靠那嘴来表达。”
“靠嘴说?说什么呢?”
“没听出来。”
“要有我这灵敏的耳朵,你就会听得一清二楚。”
“哦,说的什么意思?”
“她说呀!伱小心点儿,我爱人在后边儿呐!”
五个人在台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在场的人看的是前仰后合,笑的岔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