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陪我去打胎吧。”
方行心平气和地问：“怀了吗？”
“不知道啊。”
冯燕燕不讲理地抛线，方行饶了一个圈又抛回去了，问题又回到最初。
没有人知道，冯燕燕有没有怀孕。
“薛定谔的孩子怎么打？”方行问。
冯燕燕发了个哭哭的表情过来：“行行，你别开玩笑了，我焦虑呀。我都在想，万一已经有个孩子，我还和他/她爹分手了，她/他会原谅我吗？”
方行：“什么意思？”
方行在冯燕燕的话里，听到的是冯燕燕在找理由和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孩子的爹劳飞飞和好，尽管劳飞飞在和冯燕燕谈恋爱的时候劈腿、拍艳/照视频。
冯燕燕扭捏：“我听说打胎伤身体……”
方行：“……是的。”
所以，冯燕燕这匹马要吃回头草了。
但冯燕燕还没拿定主意：“行行，要不你帮我跟元筝问问吧？”
此前，冯燕燕已经和元筝问了许多问题，大概是身边有个医生，不问白不问的心态。问到最后，元筝懒得回复了，冯燕燕又来骚扰方行。
方行和元筝做朋友的时间更久，冯燕燕想让方行去问，想来元筝不会扫了方行面子。
方行原本想拒绝，元筝之所以不在回答，就是因为冯燕燕在重复一个问题。
她怀孕了没有。
元筝对方行无奈道：“我跟她说‘人说了不算，要来医院验血，’她又不肯来。”
元筝是在当地的一家著名的三甲医院的妇科工作，如果冯燕燕最后当真走到打胎的地步，还是要元筝帮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方行对元筝透露了一丝丝和冯燕燕有关的情况：“燕燕她害怕医院，以前得过严重的病，经常吃药复查，对医院有心理阴影。”
方行大学时候就和冯燕燕成为闺蜜，对冯燕燕的过去有所了解。
元筝没想到冯燕燕是特殊情况，闻言也无法：“还有个办法，给她买个验孕棒带回去，过几天试试能不能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