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可以给我用一下吗?”文松问道,
婉秋脸要烧起来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慌张,但还是取下白玉芙蓉簪递了过去,这支簪子是蕊姑娘送的,应该说她的首饰全是蕊姑娘送的,
文松把簪子在蜡烛上燎了几下,接着用簪尾取了一勺药膏涂在婉秋咽喉处,他的手法很温柔,与高大的外形截然不同,
婉秋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直到全部抹均匀,
文松没说谎,他包扎技术确实很好,婉秋摸了摸脖颈间的纱布轻声道谢,烛光下这个侍卫的样子居然不那么吓人了,
簪子药瓶被整齐地放回桌上,男人离开大厅出去值守,婉秋恍惚着上了楼,把簪子小心放回盒子而后上了床,
桦蕊见婉秋进了被子主动贴上去,“包扎好了吗?”她问,
婉秋魂不守舍地嗯了声,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房门,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桦蕊想起身点灯,被婉秋一把拽住,她把桦蕊拉的更紧了些,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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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借我冰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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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一行人再次出发,
等到天擦黑才正式来到苗疆地界,这是婉秋第一次来,对桦蕊来说则是第二次,
前方是连绵不绝的森林,一条青石小路通往深处,天色越来越暗,四周围绕着不知名飞鸟在怪叫,婉秋在车里越坐越怕,只好开了车门坐到文松后面,
不知是走了多久,前方突然豁然开朗,大片的土地上满是结了果的葡萄藤,再往后,竖立着一栋三层小楼,小楼飞檐上挂着灯笼,成了月光以外的唯一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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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呀。”
有人在说话,婉秋定睛一看是路边一个妇人,她身着灰色麻布短裙,头发随意挽起,用墨色粗布方巾包裹,是最普通的农妇打扮,
可提着的白色灯笼却照出她绝美的容颜,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可一双眼睫却勾人心魄,美的叫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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