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不去。”
周时砚没有强求,放柔了语气,他还是记挂着我身上的伤势,最重要的是我的精神状态,于是试探着开口,“我送你回家,然后让医生上门诊治好不好?”
我的眼皮抖了抖,却没有开口。
周时砚很聪明也很细心,他立刻补充,“你放心,是女医生。”
“好。”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周时砚松了口气,立马联系他在医院的朋友。
一个小时后,一辆拉风的跑车缓缓停在了老旧小区的楼下。
在我到家后,周时砚一直安静的陪着我。
没过多久,一位温柔的女医生便赶了过来。
她先是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伤,确定没有问题以后,语气轻柔地和我聊起了天。
我和女医生对话的过程中,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她很柔和,让我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她没有待多久,给我开了些安神的药就走了,她说明天还会再来。
在我睡着后不久,周时砚也离开了,临走时给我留了一张便签,让我有什么需要就给他打电话。
这样的生活一连持续了几天,我的精神才逐渐回归正常,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之脑后。
这天我躺在家里,心里却有些发愁。
工作彻底丢掉了,我需要钱,不仅是为了养活自己,也是为了母亲留下基金会,那是她一辈子的夙愿,也是我为之奋斗的理由。
时间不等人,我立刻拿出手机点开各大招聘网站。
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一条短信跳了出来。
“王姐?”
我看着发信人的名字,表情古怪的点开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