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贱啊,他。
“唔……好多,师父,你奶子里全是水,是被寒儿操出来的吗?”
奶头的汁液比下面小洞分泌出来的浓,有一股淡淡香味,清冽异常,吃了四肢舒畅、识海清明,实在是妙不可言。
灵杉看着趴在胸前的脑袋,伸手抚了抚。
觉得现在的封寒才有点徒弟该有的孝顺样子。
“师父,你这不是奶吧……”吐出奶儿,他握着乳肉舔了舔立起的奶头,十分珍爱。
“谁告诉你是奶?”灵杉揪他耳朵,有些不爽。
其实不看下面茂密卷曲的黑草丛,大徒弟长得比小徒弟能看多了。黑发黑眼是纯正的人族血脉,腿长脸俊,腰细肩宽,穿松松垮垮的道袍也很挺拔,总之,各种顺眼。
“你师弟幼年贫弱,我催生汁液,哺他。”
“原来如此,师父用心良苦,是寒儿糊涂了。”
“寒儿?”
灵杉重复了一句,方才“治病”,他便一直如此称呼自己。
刮掉封寒嘴角沾染的汁液,她伸到嘴里尝了尝。
啧。
她还是不喜欢吃自己树汁,真的苦。也不知道大小两个徒弟为何吃得津津有味,怕不是恐惧她生气,才做出十分喜爱的样子。
靳寒脸一红,吐出乳肉,大手罩在上面挤压揉弄,温柔地将汁液逼出,凑过去舔,“……唔,好香,在家中,父母长辈如此唤我。”
“哦。”
“师父若不嫌弃,也请如此叫我吧。”
“可。”
不过是个名字,叫什么不是叫。
灵杉转向他,面无表情道,“寒儿身体可好了?”
他本来只是脸红,此刻眼睛也红了,黑眸沉沉装满孺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