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来是个闷骚男。
温黎低笑一声,指指二楼的窗户。
“那傅少,我在上面等你。”
贺行舟虽然改了母姓,但还是傅家的继承人,大家都还是称他为傅少。
她说完,爬上了管道,手法轻巧地往上攀爬。
她是学舞蹈出身,身体轻盈,攀爬起来很快,三两下就爬到了书房的窗边,跳了进去。
温黎进了书房,探出头来看贺行舟,轻声问道。
“你行吗?需要我拉你一把吗?”
贺行舟回过神,伸出手,扒住管道,几秒钟就攀上去了。
温黎看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惊。
这速度,这手法,他练过吧?
进了书房,借着外面的路灯光,贺行舟一眼看清了房间里的布局。
有书桌,有沙发,有书架,有茶几……
他转头看温黎,轻咳一声:“从哪里开始?”
今晚他们时间有限,没办法每个地方都试。
温黎看了眼温兆祥的书桌。
他经常坐在书桌前,面目森冷地和她说话,训斥她,或者惩罚她。
让她罚站,罚跪,背法律条文,跳舞,唱歌,甚至直接打她。
而那书桌上,会放着他的眼镜,手机,戒尺,录音笔……
她心下暗恨,咬牙说道:“在他书桌上吧。”
贺行舟没有回她。
她有些奇怪地回头,就见贺行舟沉默地看着自己,像是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