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摊牌吧。
宁越吸了一口气，摆出笑脸，看上去十分乖巧。
“其实哥，我是个剑修。”
……
段怀临有点迷茫地看着宁越，头一次感觉自己听不太懂话了。
“……你不是同我一起从阵修试炼场出来的吗？还成功布阵了来着。”
宁越睁着一双鹿眼看他，闻言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啊……我是先通过了剑修试炼场，后面等的有些无聊，就去了别的门转转。但我是一心一意冲着学剑来的。”
段怀临：“……”
他呆愣地看着宁越，再次感觉这个小小少女深不可测。
呆了半晌，他终于挤出一句：“你大概是扶桑宗开以来第一个进了两道门的人。”
“啊？”宁越问他，“为什么？”
段怀临看着她迷茫的样子，一时分不清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最后只能开口解释：“修真界鲜少有同修两道的人，因为精力有限，只能专注一道而修。
这样飞升的可能才大些，虽然距今已近千年无人飞升了，但专修一道已成众人共识。”
宁越根据自己的意思理解了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大家都是菜鸡，修一道都飞升不了，你同修两道，简直恐怖。
她沉思了一下，停了几秒后。
又摆出和先前一样的乖巧面容，对段怀临粲然一笑。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她的表情看上去纯良无辜，鹿眼一闪一闪。
“——其实我进了三道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