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私密处难忍的瘙痒,松鼠鳜鱼无意识的皱了皱眉,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可是双腿被一个长直的铁质管一样的器具抵住 无法合拢,只能被迫敞开,露出还是粉嫩的后穴和与肤色对比明显的黑色电线。松鼠鳜鱼愣了一下,想要坐起身却发现手腕脚腕,脖颈也被套上了黑色皮质镣铐,锁链随着他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视线慢慢清晰,能看见白的刺眼的天花板,房间很空旷 只有一张床,床非常的软,软到松鼠鳜鱼整个鱼都陷了下去 ,黑色床单被他弄湿了,虽然不明显但有些黏糊糊的让人不太舒服。满屋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将松鼠鳜鱼也弄的晕晕的,他茫然地看着自己被手铐束缚的腕部,臀瓣间的异物感时不时传来,如此有存在感地提醒他即将面临的现实。“咔哒”门被推开,松鼠鳜鱼猛的一愣。高大的身影因为光线的角度,被映照在墙壁上,松鼠鳜鱼就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少主...?”少主神情冷漠看起来很像是强装的冷冷的看着这个一直在“土里”埋着的暗卫,松鼠鳜鱼只觉得小时候总是馋着他要毛绒绒摸呆毛的瘦小软乎乎的少年不知何时变成了精瘦强势,做事狠绝的男人。松鼠鳜鱼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不让少主看见自己的不堪,但在少主眼里可不一样了。淡灰米白色发系青年,玫红色的瞳孔因为发情期渴望被贯穿却得不到满足,因为情欲而有些涣散,白嫩的跟鱼肉一样的身体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色。以一副被人欺负到合不拢腿的样子肆无忌惮的散发着他的信息素。让人更想让他没有器具也合不拢腿。少主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觉得口干舌燥,香甜的信息素冲昏了alpha的脑袋,老二早就受不住抬起了头,西装裤被撑的鼓鼓挡挡,然后慢条斯理的将皮带抽出来,褪下裤子,露出壮硕而狰狞的性器。“少主...我...呜...!”“啪!”皮带狠狠的抽在白软细腻的臀部,留下一道红痕,意识模糊的松鼠鳜鱼清醒了,少主并没有停手,红痕越叠越多,将软嫩的臀部都抽肿了,殷红的像一个水蜜桃。敏感部位被狠击的感觉并不好,松鼠鳜鱼咬紧唇部才能勉强抑制出哭喊声音,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即使如此,也没有躲一点,他的本能里几乎是刻着顺从,顺从那个人。也是他最爱的人。此刻,他能看见他的爱人放下了皮带,上了床,将一直在后穴中震动嗡鸣的跳蛋拿了出来,小东西沾满了自己的体液,还在不停跳动,看起来淫靡色情。男人轻笑一声,将一指轻松探入湿润红肿的后穴,常年火拼道上混的手大而有力,粗糙的老茧摩擦着细嫩的穴肉,让松鼠鳜鱼觉得痒痒的,却是止不住口中的呜咽。“呜...少主..别....呜..”男人没有理他,润滑的过程过于顺利,男人狰狞的性器也早就等不及,将松鼠鳜鱼分腿器的锁扣解开,对折压在松鼠鳜鱼胸前,将发肿的臀部打开露出粉嫩很少被使用的小穴,没有再犹豫,挺身而入。第一次吃到真家伙的嫩穴显然有些受不住,男人却并没有为此停留,粗壮长挺的性器贯穿了后穴,与湿软的穴肉摩擦,和松鼠鳜鱼一惊下意识夹住腿而产生的挤压,让性器更兴奋。少主并不是第一次性爱,日哦熟练的去寻找最敏感的那一点,而被植入佛珠的前列腺很容易被碰到,性器挤压到佛珠,佛珠狠狠碾上前列腺,又因为少主还在深入所以反复的碾压,让松鼠鳜鱼刺激不已,再也抑制不住娇喘“哈啊...少...少主啊~..别..别...呜.!不要..”平时清冷漠然禁欲的暗卫露出了情欲的一面,反差感极大,更加鼓励了少主那部分恶劣的性子,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开始了抽插冲撞。每一次抽插都深而快,狠狠的顶撞在生殖腔,性爱让二人的信息素更加浓郁,试图勾起假性发情,打开生殖腔,进入那个最隐蔽的地方。同时,少主含住之前被乳夹折磨的发红的小乳珠,粗糙的舌苔碾过乳珠,好不刺激,但少主并没有放过它,快速的一遍一遍触碰,极其一声声淫叫。被疯狂刺激的后穴并没有满足,与松鼠鳜鱼口中的语句相反,在每次少主想要抽回来时试图含住,并且分泌出更多的肠液,使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泛洪灾。声音听的松鼠鳜鱼脸上泛着情欲色的红,俩人信息素交融,还是迎来了假性发情,少主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左乳,看着微微肿胀的腺体,狠狠一口咬了上去,还在做着敬业的打桩机。在腺体注射信息素的同时,生殖腔终于在少主恶狼般的凶狠操弄和信息素的催化下,打开了一个小口。性器强制进入生殖腔,撕裂的痛感狠狠的刺激着松鼠鳜鱼,身体本能的顺从也被击垮,让他控制不住的挣扎,却被男人制止住,性器迅速成结,在生殖腔里射精,痛的松鼠鳜鱼浑身发抖。松鼠鳜鱼痛的脸色发白,眼眶湿润强忍着不让生理眼泪落下,看上去楚楚可怜,连一向残忍抖s的少主都有些不忍了,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左乳,俯身安抚着亲吻,并成结射精。精液灌输半个小时才结束,空气里弥漫着ao信息素,松鼠鳜鱼也因男人的套弄,被拿出尿道栓,射了出来。少主心软塌了一地,温柔的将手铐脚镣取消,轻轻揉弄因挣扎而勒出的红痕,虔诚的亲吻着小松鼠全身,松鼠鳜鱼却因为劳累而睡着了,受精结束后,精液一滴没漏的全紧锁在了生殖腔,但穴内黏糊糊的不清洗也好睡觉。于是少主将松鼠鳜鱼拦腰抱起,拿自己的大衣将小松鼠裸体盖住,大步走出房门前往浴室,给松鼠鳜鱼做清理去了。